白露长夜明

【白露】Whatever you want (P2)

一碗红糖精:

自这一夜之后,露琪亚每夜都在白哉房里歇了。虽然并不做到最后一步,她已经十分满足了,连产后抑郁症都转好了些,脸色逐渐红润起来。


每晚睡前一个晚安吻,每天早起一个早安吻,黑暗中在对方身体上嬉戏,晨光中看着男人光溜溜地爬出被子,穿上衣服,变回平日里那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六番队队长,朽木家家主,既想把人再扒光了拖回被子里多陪自己一会儿,又觉得兄长大人穿成这样真是英俊性感得一塌糊涂,真想给他扒光了拖回被子里。


露琪亚知道白哉禁欲衣衫包裹下的强欲,也知道他在层层镣铐下的天生反骨。他不能公之于众的秘密她都知道,也只有她知道。或许绯真曾经知道,可是现在已经死无对证了。


 


露琪亚出嫁前,白哉同她商量嫁妆。他说,以后朽木家也不会再有夫人了,本想把朽木家代代相传的主母的戒指给你陪嫁,找了很久之后才想起来,那枚戒指一直戴在绯真无名指上,跟着她一起埋了。


露琪亚很无语:“你不用告诉我这件事的。你随便拿根项链骗我说这是朽木家主母代代相传的宝贝我也会很开心的。”


结果婚礼上,白哉真的带了根项链过来,说是从自己曾曾曾曾曾祖母那儿传下来的珠宝,给露琪亚当做礼物。


她哭笑不得。


她请白哉给她戴上项链,笑着笑着还是哭了。一众来宾又是逗又是哄,哎呀新娘子别哭了,妆会花的。


婚礼后酒席上白哉一改往日四平八稳巍然不动的作风,一声不吭就给恋次灌酒,直接灌趴下,彻底瘫软不能人道。一护他们把恋次架着抬进新房,露琪亚累得连妆都不想卸,更没力气帮一个醉鬼脱衣服洗脸擦身子。思前想后,她决定先让恋次独占新婚大床,自己先回朽木家凑合一晚。她带着一脸斑驳的妆,穿着起皱了的白无垢,轻飘飘地飞过朽木家的围墙。她厚着脸皮去跟当家的报备,兄长大人,恋次喝懵了,我明天再回去嘿嘿嘿。


倒是不记得把新婚丈夫喝到挂的就是自家兄长。


当时还并未很晚,白哉叫她去洗洗睡,累了一天了早些休息,露琪亚却巴巴儿地跟着他晃荡,提心吊胆的小表情藏都藏不住。白哉好脾气地表示,你需要谈谈吗,露琪亚缩在墙角,抱着胳膊,磨磨蹭蹭老半天都开不了口。白哉也不逼她,稳稳当当自顾自地抄佛经。


“以后…我还能想回来就回来吗?”


“可以。你可以不翻墙,走正门。”


“都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


“你没改姓。”


“确实没提这个事…”


白哉放下毛笔:“我听不清你说话。声音太小。”


露琪亚蹭蹭蹭蹭过来,小心翼翼地捉着白哉的袖角。


白哉发誓,这是他这辈子见过的露琪亚露出的最怯懦的神情。连当时她刚进他家的时候,都从未显得如此柔软胆怯。当年那个一无所有的小姑娘还撑着一个清脆易碎的壳子,如今经历过数次生死之战的朽木露琪亚却睁着这样一双水泠泠的眼睛向他祈求着些什么。


他顺着柔软的织物,把露琪亚拢进怀里,轻轻地顺着她后脑的头发。


她额头抵着他的胸口,酝酿着情绪,掉了几滴眼泪,抽抽噎噎地说,我怕我出嫁了,兄长大人就不要我了。


“你愿意嫁,就嫁,但你永远是朽木家的人。”


白哉顺着她的话,给她她想要的。他纵容着她明目张胆、精心策划的示弱,明白她并不是真正的害怕。她清楚自己是被偏爱的,才会这样有恃无恐地撒娇,向他索取。


 


很多年后,露琪亚赤裸着身子,趴在白哉胸口,玩着他婚礼上送给自己的项链,想起那堪称离奇的新婚夜,才不甘愿地承认是自己贪婪。


她不仅要跟青梅竹马结婚,还要做朽木家里唯一的女人。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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